失去理智就差一点点,本还可以挣扎一下下,但他甚至这一点电的挣扎可能也只能被视为一种情趣,所以他选择了沉沦,如果对方是月,自己的一切,包括尊严,性命,都可以交给他,哪怕对对方来说这些都不值一提。
平静的画面飞过一排直升机,颜安青有些头疼地摇了摇头“真无语,多久没跟那个疯小子有交集了,这跟他又没关系吗,没显示那小子跟本家有做交易的倾向,又把我计划打乱了”
“你跟来干什么”颜安青看着对方无动于衷,忍不住踹了他一家,“话说你来干什么,没你的事”
“玩”
“得了吧,你最好”
季淮打断了他“白毛小子冲我来的,之前跟他有过一段交集”
“什么”
“炮友”&esp;季淮无所谓地一笑
颜安青忽然心里有点烦躁,冷笑一声“你还真是来者不拒啊”
“少管我,咱们也不是半斤八两”空气突然有点剑拔弩张,颜安青本来还想嘲讽他一两句,看到他摸了一下自己耳边的头发,虽然只重复了一次,但他知道这是他有点焦虑的表现。真是稀奇,看来确实不该忽视他,能在他周围呆上超过两个星期的人都会出问题,他本来只觉得他和顾如一纠缠在一起只是来烦他的,本家最近那边有闹得不行,就没管这边,看了也许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已经出现了裂痕。他压下自己没由来的酸涩,选择闭目养神。
“颜安青”
“干嘛”他还想着对方要为方才得行为做出什么解释。
“看到他们的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