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听这话,陈堪顿时发飙了,跳起来就是一脚踹在屁股上。
骂骂咧咧道:“你还知道你闯了大祸,我真的是,我……”
想了半天,也没想到什么有威慑力的词汇,陈堪有些烦躁的抓了下头。
石稳被陈堪踹得一个趔趄,哭丧着脸道:“大人,属下知道错了,甘愿领罚。”
陈堪冷笑道:“罚,当然要罚,本官就没见过你这么蠢的人,不罚你,下次你还不长记性!”
骂骂咧咧的走回衙门里坐下,陈堪没好气道:“石稳,因为你的原因,导致咱们被隆平侯劫走的那批武备很可能要不回来了,本官现在罚你受军棍十杖,你可有异议?”
石稳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应道:“没有,属下甘愿领罚。”
陈堪暼了一眼堂下站立的张永和张三,蹙眉道:“还愣着干什么,行刑!”
送礼的学问
捅这么大的篓子,不罚肯定说不过去。
最主要的是,不收拾他一顿陈堪心里不爽快。
在狠狠的打了石稳一顿军棍后,陈堪心里终于舒坦了。
这心里一舒坦,就连去给人家做孙子都好像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
没错,陈堪准备再去兵部薅一波羊毛。
短时间内,张信手上的那批物资是别想拿回来了。
经过石稳这么一闹,陈堪与张信已经不是简单的私人恩怨那么简单,而是上升到了前军都督府与五城兵马司之间的颜面之争。
更何况张信是谁,那是真正的老兵油子。
想让他将吃进嘴里的肥肉再吐出来。
哪有那么容易。
而在这之前,陈堪总不能真的让五城兵马司的校尉们拿个木棒去执行公务吧?
他只好再跑一趟兵部。
不管能弄多少,总要先弄一点回去应应急。
至于其他的,那都是次要的。
这一次是真正的有求于人,陈堪将姿态放得很低。
不仅为兵部每一个四品以上的官员都准备了一份小礼物。
更是亲自下厨为茹瑺做了一份吃食。
送礼是一门有大讲究的学问。
其中的道道可谓深不可测。
送得多了,在兵部衙门里面,茹瑺未必敢收。
送得少了,又容易送出仇来。
送一份吃食正好,不仅心意到了,推杯换盏之间也更容易达成目的。
带着张三和黄狗儿来到兵部大门口,陈堪很有礼貌的敲了敲门。
没有人搭理他,陈堪也不恼,从二人手上接过给兵部官员们准备的小礼物,便踏进了衙门。
抬头望去,大部分官员都不在,一个绯袍官员起身迎来。
问道:“不知陈大人来此有何贵干?”
陈堪脸上挂着招牌式微笑,双手奉上礼物,问道:“茹瑺茹尚书可在?”
绯袍官员见状,脸上顿时肃穆起来。
“本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