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了还是想不通,都没什么意义。 我望了望天色,懒得再同她浪费时间,便道:“劳烦你将郝叔叫回来,我赶着去见我师父,哦对了,还有,我的贴身护卫,也请一并还给我。” “贴身护卫?”她冷冷重复,眼中杀意森寒,半晌,又突兀地笑了一声,语气软了下来,如同在哄一只张牙露爪的猫,“我的花花她说过,不管我是什么样的,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不论如何,她都会好好地保护我,花花如今,是要赖账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