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灸之后,老马又从药箱里拿出个瓷白的小药瓶,喂他吃。
这里面药的作用,会起到一个饱腹感,而且他还往里面加了点东西。
算算日子,儿子马上就要醒来了,决不能让这个碍眼的家伙出现在他面前。
之后,又喂谢清遥喝治疗腿疾的药。
表面上看着是小惩罚谢清遥,实则这五天,老马才是最忙的。
片刻后,谢清遥倒下了。
老马费劲的将他扛起来,放到驴车上。
然后,赶着车,给他送回山上的小院。
安排妥当后,老马返回医馆,做了几道沈星河喜欢吃的菜,又给他干净了手。
最后只等沈星河醒来。
另一个世界
老马见沈星河蹲在地上,抚摸着动物的背影。
犹豫着要不要将谢清遥来过的事情告诉他。
沈星河转头见老马踱步,便催促他去休息。
“干爹,是还有什么事情吗?”
老马支支吾吾,吞吞吐吐,终于忍不住开口。
听到谢清遥是在昏迷中被送回家的,沈星河坐立不安,心绪不宁,唤醒小黑套上了板车,带着老马,直接返回山上小院。
路上,沈星河沉默不语。
老马瞧着他严肃的样子,有些怕又有些担忧。
老马再次强调:“你放心,他真的无碍,就是昏睡了。”
按理说,这个时辰,谢清遥应当已经醒来。
依稀可见远处小院有微弱灯火闪烁。
沈星河心头一紧,恨不得马上冲过去。
雪势渐大,山路愈发难行,小黑这时的速度越来越慢。
“干爹,我先行一步,你们随后跟上。”
说完话,沈星河便跃下车,朝着小院的方向飞快跑去。
直到见到躺在炕上的人,他悬着的心终于提到嗓子眼。
“干爹说过,你早就该醒了啊。”
一旁的谢虎,“半个时辰前,二爷就醒了,醒来后,嘀嘀咕咕说要去另一个世界找你,问问你愿不愿意跟他一起回来,如果不想回来,就一同留在那个世界。”
沈星河接着说:“然后,他就强行入睡,一直到现在。”
他现在更加确信了,谢清遥曾经提及的离魂之症。
“你醒醒,我就在你面前,哪儿也不去。”
说完这句话,沈星河明显看到炕上闭目之人的长睫微微抖动。
半个时辰后,老马抵达小院。
沈星河急切地追问:“干爹,像他这种情况还要多久能醒?”
老马不敢再轻易摇头。
“不好说,这个要看他自己,他一直暗示自己强行入睡。”
老马捋须思索片刻,顿了顿,“想让他醒来,就要断了他心中坚定的念想。”
他又看向谢虎,“他可有说梦话?”
谢虎瞥了一眼沈星河,“说了很多,意思是找不到夫人了。”
“儿子,从现在开始一直和他对话,告诉他你回来了。”
老马也拿不准,毕竟不是身体原因无法用药,只能不断暗示,姑且一试。
之后,老马没有急着下山,而是潜心钻研离魂之症。
——
待屋内只剩下沈星河与谢清遥二人。
沈星河坐在炕上,沉声道,“再不起来,我真的就走了。”
见他未醒,沈星河起身一脚踹向躺在炕上之人。
却被一只手牢牢地抓住了他的脚踝,顺势一带,垂眸与他对视。
谢清遥眯起狭长的眸子,满是笑意:“就这个姿势,不许,动。”
沈星河问:“什么时候醒的?”
“你刚进门的时候。”谢清遥用两只手,捏了捏他的屁股,好像张了点肉。
沈星河被他捏的痒,扭来扭去。
谢清遥却被引得心火炽热,两只手更是用力捏。
沈星河皱眉,“你干嘛?”
他试图挣扎,然而谢清遥的手如铁钳般,牢牢锁住他的腰。
从谢清遥幽深眸子里,仿佛看到重燃的欲望烈焰。
顷刻间,屋内弥漫起不寻常的气息。
沈星河俯下身,无尽的放肆,不顾一切规矩约束,这一刻就想占有谢清遥,成全彼此。
血腥味冲上头顶,这次是谢清遥主动先咬破了他的唇。
沈星河动作停滞。
但这股无名火已经被点燃,岂能轻易熄灭,他忽然明白谢清遥在那一刻的情绪,所以他这是在报复我?
沈星河继续,不留余地探索他每一寸肌肤。
当他动手解开谢清遥的衣带时却被难住了,来了这么久还是不太熟练,谁发明的这繁琐的系法啊。
瞧着沈星河笨拙又着急的样子,谢清遥笑得温柔,反手将他的衣带利落的解开。
沈星河欲哭无泪,看来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