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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草原就想到自由,翅膀硬了要上天。

柏为鹤在马场旁接起电话,目光锁着远处渐渐骑远的太太,鼻息隐约捕捉到了一丝馨香,他皱皱眉,结束通话去牵了一匹马追上太太。

越近,馨香越重。

柏为鹤将白马骑到黑马身侧,轻喝道:“别再往前了,停下。”

陈子轻没听清,但是黑马听到了主人的命令。

“怎么不走了?”陈子轻晕乎乎的,他的右手始终拉着收到马鬓位置的缰绳,手指都僵了。

柏为鹤下马走到他旁边,对他张开手臂:“下来。”

“干嘛让我下来,我骑得好好的,”陈子轻扶着柏为鹤的肩膀挂到他身上,被他抱着往后扭头。

黑马在喷气,头跟尾巴高高仰了起来,翻出眼白,上嘴皮子向上卷。

有些不对劲。

柏为鹤抱着太太离黑马远些,两指放在唇边,一道清亮中裹着冷厉意味的声响溢出,黑马挣扎着去前面河边。

“它很兴奋。”柏为鹤说。

陈子轻的注意力一直放在怎么掌握骑马技巧这件事上,没想别的,这会儿后知后觉自己很香,他刚想说话,冷不丁地整个人一僵,垂头去看肌肉紧绷的柏为鹤,你更兴奋吧!

柏为鹤是站立的姿势,穿的马裤布料柔软,太太在他怀里,挨着他的无处可藏。

陈子轻的脑中飞快地闪过一道亮光,他捧起柏为鹤戴着黑色头盔的脑袋,结结巴巴地说:“你你你,你能闻得到?”

这是个难得的机会。

柏为鹤神色如常地坦白:“是,我闻得到。”

陈子轻倒抽一口凉气:“一定是最近才能闻到的吧?”

柏为鹤不语。

“你一直都能闻得到?!”陈子轻难以置信,不禁怀疑起了人生,“我让你骗了这么久。”

柏为鹤低声道:“抱歉。”

陈子轻气得解开头盔扔草地上面,收了力的,怕砸坏了要买新的,浪费钱。他抓狂地说:“我都服了,你闻得到就闻得到,为什么要装闻不到啊?”

柏为鹤叹息:“我不装,你会像躲其他人一样躲我。”

陈子轻:“……”

那确实,我把你当动物园里的唯一一个人类。

柏为鹤抱他坐在树下,将他右手的皮手套被摘下来,揉捏他的指关节帮他缓解,他气消了大半:“你骗我这件事,怎么算?”

“随你怎么算。”

陈子轻没想好,先表示自己还在生气:“哼。”

怪不得每次都要很久,他一运动就出汗,心跳体温肾上腺素飙升,香味满屋子都是。

柏为鹤浸泡在香料里面,一根根盘结的青筋跳动的力道都让他发抖。

陈子轻发愁,越运动越香,越香越运动,这不是无解的死循环吗,不知道还好,现在知道了根本没办法忽略,咋办啊……

话说,柏为鹤每次都是怎么停的?

可能是他晕了才停。

陈子轻抓着柏为鹤的肩膀想爬起来,却被摁了回去,他坐在火柱上烫得直冒烟,调整呼吸说:“我一时半会缓不下来,你不让我走开,还要我贴着你,干嘛自讨苦吃。”

柏为鹤拨他汗湿的银白刘海,鼻尖蹭他潮热的脸颊跟耳垂:“不劳太太费心,我愿意吃这种苦。”

陈子轻抽抽嘴:“这样不行,真的,柏为鹤,这样完全不行,我们必须想想办法,不然我怕你的肾超负荷。”

他玩着柏为鹤的西装扣子,语重心长地说:“还是要细水流长,你觉得呢。”

柏为鹤气定神闲:“嗯。”

陈子轻翻白眼,柏为鹤根本没听进去。

柏为鹤的确没听进去,他享受电流从太太体内到他体内的快活,那是年少时经手过的所有基金对撞都比不上的疯癫。

情欲于他,食髓知味。

如果不是太太体能受限,他想埋一整夜,或者一整天。

柏为鹤带他太太在草原飞奔驰骋,太太张开手臂迎风,他情难自控,在马声渐停时抱着太太转向自己。

马沿着草原跑了多久,他们就吻了多久。

陈子轻白天学骑马,晚上在马背上看星星,从马场回去人就蔫成了白菜,他躺倒在地毯上不想动弹。

柏为鹤解开衬衣袖扣,卷着袖口说:“别躺在这里,去卫生间泡脚,我给你按摩。”

“不泡了,我澡都不想洗了。”陈子轻哀嚎。

柏为鹤脱他的马裤,他半死不活地抬了抬腰配合一下,继续躺尸。

黑色腿圈解掉后,露出勒出的印子,不到两指宽,也不深。

但被周围的雪白一衬,就显得有点触目惊心。

并非是骇人丑陋的视觉刺激,刚好截然相反,是另一个找不到形容词的极端。

地毯上的人一身皮肉像豆腐,掐起来一块松开,就是一个指印。

柏为鹤将他衬衫下摆的三个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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