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句“免礼”便让众人散开了。 和从前一样,谢樽将在一边吃草的烧酒牵了过来,然后一手抓住笼头,利落地翻身上马。 烧酒似是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情形,主人刚一上了马,它就缓步走到了陆景渊面前。 “殿下。”谢樽低头看着陆景渊,眉眼含笑,伸出了手。 陆景渊的手很软,仍带着暖炉烘出的温和热气,和他骑了一路马后,被风吹得僵冷的手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