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避免不了挨在一起。 陆景渊看着谢樽,不知道对方又在打什么主意了。 “既然这时候也没那情致,何必附庸风雅。”谢樽现在对外面的那些风景倒是不怎么在意。 他弯下腰从船舱里翻了半天刨出了个破布包,然后兴致勃勃地放在膝盖上打开了。 那是一堆被不甚讲究地堆放着的崭新乐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