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站在大门口,望着天上的雨,不经意的又想到当年景泽谦,也是在这样的天气,也是这样的地方,递给他一把伞。 该死的,怎么又想起他了。 沈知之掏出手机,给裴信打电话。 那边过了好久才接通,声音听上去又急又重:“知之,实在是抱歉,我现在在警察局。” 沈知之蹙起眉:“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