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再和你有瓜葛,怎么就不能清洗你给我的标记了。” 景泽谦:“清洗标记很疼。” “我能忍受。” 再疼也要洗掉他给的标记。 放在以前,沈知之这么说,景泽谦指定得生气,不管不顾的也要把他绑回去。 可现在,他的脸上没有一点愠色,只是握住沈知之的手,在他柔软的嘴唇上亲了亲,声音极低,但却扣人心弦:“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