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
&esp;&esp;而且灌了几口水。
&esp;&esp;这下可真是盖了帽了，我的老卑鄙啊。
&esp;&esp;两教练吓了一跳，一个关电钮，一个跳进去拉他，检查他的伤势。
&esp;&esp;方沂吐出水，心里还是觉得恶心，干呕起来。
&esp;&esp;眼前出现一根手指头，“这是几？”
&esp;&esp;“我知道。”
&esp;&esp;伸出两根手指头，“你必须得回答才行，你不回答，我们怎么知道你知道了。”
&esp;&esp;“二。”
&esp;&esp;伸出三根手指头，“现在呢？”
&esp;&esp;“三。”
&esp;&esp;四根手指头伸出来了。
&esp;&esp;好脾气的方沂终于怒了，“你们这有完没完啊？”
&esp;&esp;教练看到他发怒了，顿时松了口气。“看来确实没事儿。从水上看不清楚，只看到你在那折腾——我以为出了大事。方导演说你自己很幸运，还真是幸运。”
&esp;&esp;“那个一二三根本就没什么用嘛，能证明个什么？”
&esp;&esp;“一二三代表你意识是清醒的，有基本的分辨能力。”
&esp;&esp;“四呢？”
&esp;&esp;“四代表你有成熟的思辨能力。”
&esp;&esp;方沂甩干净身上的水，“有镜子吗？”
&esp;&esp;“怎么要镜子？”
&esp;&esp;“我额头刚被撞了下，看看有没有外伤，有外伤就麻烦一些，下次化妆要把额头遮住。”
&esp;&esp;教练奇道，“都外伤了，还化妆继续拍啊。看来你们这钱也不好挣……”
&esp;&esp;方沂听到这话特地回头吐槽，“我这钱都不好挣，天下就没有好挣的钱了。”
&esp;&esp;——翻开镜子，仔细看，额头上确实有淤青。
&esp;&esp;但没有外伤。
&esp;&esp;教练：“那怎么办，休息一下？”
&esp;&esp;方沂：“让我缓缓，等会儿继续练。”
&esp;&esp;教练：“真练啊？”
&esp;&esp;方沂：“那不然呢？这点事还去医院？”
&esp;&esp;结果这俩教练死活不敢让方沂练了，守在电钮边，苦兮兮道，“方导，你也体谅下我们的难处，你这只是看起来没事儿，万一受了什么暗伤，又加重了……我们这谁顶得住啊，心里也不好受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