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天使,他告诉她:不用担心,事情会好转的,世界上并不是每个人都是变态。
她迟疑的问天使:“那严焱天是不是呢?”
天使很哀伤的看着她“就算是,上帝的恩典也够用的。”
她头一昏,从云端往下坠落坠落在软软的东西上头,四周都是黑暗,她什么都没看到,却听到严焱天的声音-
“连静卿,我买回来取悦我,怎么动都不动?快点。”
一道力量拉住她,逼迫她握住
喝!这是什么?这么热、这么大,又这么硬?
她突然顿悟,这是他的?脏东西。
不,她不要,谁来救她,谁来救她?
“静卿?静卿?”
连静卿猛然睁开眼,见严焱天的脸庞正凑近她,吓得她尖叫,用力推开他。
他惊讶得踉跄往后栽倒,而她则一径地往床角缩,边缩边抖。
“我不要、我不要”泪水还纷纷滴落颊边,一脸好不可怜的模样。
严焱天站起来,皱紧眉看她“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要什么?”
她泪眼婆娑地望着他“我不要吃你的东西,如果你逼我吃,我、我我就咬舌自尽。”
不管了,不管债还剩下多少,人格比较重要,哪怕她一世英名要毁于一旦。
严焱天叹了一口气,真是弄巧成拙啊!
刚刚他接到薇薇安的电话就马上赶回来,也听了薇薇安的教授内容,他想,他是太大意了,太相信薇薇安的专业而没有询问她要教什么,没想到薇薇安竟然从最专门、最深入的开始教,也难怪连静卿的反应会这么激烈。
但也没必要到反应过度吧?
“我以为在社会打滚过了。”怎么该死的还这么清纯?
“要是那种事情发生在我身上,我宁愿死。”连静卿生气地道。
“如果不喜欢用口,那就不要张口呀!”他又没说一定要她这么做,她的排斥会不会来得太莫名其妙。
“你骗人,我不张口,到时候你一定会打死我;不过我宁愿你打死我,我也不要张口。”她啜泣着。
她这样的情况可不可以用歇斯底里来形容?严焱天这会儿明白何谓“自作孽不可活”
他烦躁的抓抓头“除非愿意,不然我是不会逼的。”
“我不要当伴游女郎。”她才不相信他说的。
“我没要当”
“骗人,你不但要我当,还要当高级的那种。你是不是打算把我训练得寡廉鲜耻,拿去招待你的客户?你这个恶魔休想如意。”
够了!他霍然冲向前把她压倒,将她的嘴唇给捂住,然后严厉的低语:“是我的,这辈子休想离开我,如果有任何人想打的主意,我绝对不会放过他,无论他是男是女是老是少。”
她呆呆的看着他,他是什么意思?
他温柔的拨开她额头上散落的发丝“记得我们的第一次相遇吗?”
记得,那天他很残酷的在她面前折断了小萍父亲的手臂。
“那一天很冷,还下着雨,我全身都湿透了,我以为那一夜我会死,解脱一切;但出现了,像个天使”眼光从幽幽的记忆之湖拉回到她身上。
“还记得吗?”手也悄悄离开了她的唇。
“我们以前见过?”连静卿小心的问,极力思索回忆,但没有他没有他的身影和这般吓人的体格。
没办法,好事做多了,就是有这种麻烦,记不起来。
“忘了?”严焱天不敢相信地看着她。
那一夜,是他最绝望的时候,因为有她的出现,他才得到了救赎,才又相信了“希望”而她竟然不记得。
“会不会博爱得太过分了?”他从她身上爬下来,心情异常恶劣,原以为经过这一段日子的相处,她会慢慢的记起他来,然后重新接受他,就像五年前,她嘻笑的与他相处,两人一起分享共处的快乐时光。可是现在看来,他太天真了,竟然低估了她的博爱和健忘的程度。
“我们真的见过?”连静卿缓缓抬起身子。
他冷哼一声,转身不想理她。
“那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见面的?”
他怎么可能说出那是自己一辈子最狼狈的时候,要不是有她的施舍,他说不定会曝尸街头。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连静卿委屈的说。
这种谜题就像十年前不相熟的朋友突然打电话给,要猜猜他是谁一般的难解!
“簦 寡响吞烊滩蛔v?鹌鹄矗?薰怂醯姆从Γ不记得最好,谁希罕记得,只要记得是我买来取悦我的”
“用口交吗?”连静卿害怕的求证。
他气得拿起旁边几上的台灯往墙上砸。
“不要把我跟脑袋里面的变态想法相提并论,我要要”剩下的话就是怎样他也说不出来,可恶!
“算了,跟这种白痴也没什么好说的。”然后他重重的甩门离去。
严焱天旋风般的冲到酒柜前找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