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然后打了个呵欠,伸了个懒腰。
啊!好久没睡得这么好了。
“我我要去上班,九点就算迟到。”她停下逃往浴室的动作,紧张的看着他。“抱歉,我不是故意要吵醒你的。”希望他体谅一下她的立场,她必须要工作。
“没关系,睡这样已经很够了。”严焱天好整以暇的靠在枕头上,慵懒得像只满足的猫“昨天忘了告诉,我已经替辞职了,所以不用急着去上班。”他一点也不意外会看到衣服从她手上掉到地面。
“你说什么?”她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有问题。
“我替把工作给辞了。”严焱天很爽快的再说一次,然后还体贴的拿起床头的话筒递向她“如果不信的话,可以打电话确认。”
不用确认,她相信他真的干了这事。
霸道的浑球!她真想这样向他吼。但连静卿只是摇摇头“我等一下打,他们现在还在路上。”哦,她真恨自己个性这么怯懦。
“也是。”他挂上电话,拍拍旁边的枕头“既然不急着上班,回到这里来吧!看起来似乎没睡饱。”
他他该不会大白天的就要她“做”吧?她不要啊!
“别紧张,我不会突然动手的。”严焱天似乎看出她的心思。
连静卿拾起地上的衣服“不了,我想先洗个澡,你慢慢休息。”像逃命般的逃进浴室,她迅速的关上门、落了锁,以免他冲进来一逞兽欲。
看来似乎是她想太多了,不过多一层防备总是好的。她这样想。
连静卿换上干净的衣服走出浴室,已经不见严焱天的踪影,只有凌乱的床褥证实他曾经存在过。她下意识地整理床被,等到她走出房门,就听到客厅里传来电视的声音。
她走过去,讶异的看着他大口吃着碗里的白饭配着她昨晚煮的菜,那菜冷了一晚,想必不如热腾腾时的美味。
“我帮你热一下。”她伸手。
他阻止“不用了,这样吃就好,早餐这样子已经很丰富,以前”
她等他继续说下去。
严焱天并没有,只是埋头又吃了起来。
她不知该做什么好,只好坐上沙发,离他远远的。
电视上的女播报员在说什么,她一点也没有听进去,心思都在他身上,她实在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他看起来危险又残暴,让她以为他会色急攻心的扑倒她,努力让她“卖身”甚至粗鲁的对她,整得她哭爹喊娘的。
但是他并没有,只是抱着她睡而已。
或许他并不如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糟糕,孟子不是说了人性本善吗?没有人一生下来就是个坏人,多半是环境的不得已使然,如果能尽力开导坏人去行善事,相信就算是再坏的人也会变好。
“在想什么?”
连静卿骇了一跳,他什么时候吃完了饭坐到她身边来的?
“我发现很会发呆。”他沉思的看着她。
“对不起。”她低头道歉“以后我会注意的。”一定不能在他的视力范围内发呆。
“不用说对不起,发呆是的事,只要不要在我们做ài时发呆就行了。”
尴尬和羞怯立即烧红了她的两颊。
这男人怎么把这事讲得这么理所当然?讨厌,一点都没有顾虑到她身为女性的矜持。
“平常,话就这么少吗?”他皱起眉头好奇地问。
才没有,她平常十分热中开导那些做了坏事却知道忏悔的人,更乐于鼓励那些遭遇挫折沮丧的孩子;但是面对他,她生怕自己一开口,就惹他不高兴,说不定他会动手打她。
她怕蟑螂、老鼠,更害怕痛;所以她还是识趣的保持沉默比较好。
“不妨把在想什么说出来。”他建议着,可见她默不吭声,不由得火大。“不会打算能不讲话就不讲话吧?”
连静卿仍是沉默不语。
严焱天的脸开始狰狞起来“闹什么脾气,叫讲话,没听见吗?”
“你你”她好委屈的嗫嚅“你不用上班吗?”
他的额头浮出青筋“巴不得我赶快去上班,不要烦,是不是?”
她没那样说。连静卿心里委屈极了。
“我想什么时候上班就什么时候去,不需要管。”
她也没打算管啊!
“别以为进了我的屋子,上了我的床,我的生活就会跟以前有什么不一样。别忘了,是来偿债的。”
她不敢忘,她时时记得要还债,是他自己迟迟不索债,所以应该不能怪她吧?
“还有,没有我的允许,不准随便踏出家门一步。”
闻言,连静卿眼睛不由得睁大。不会吧?他想把她关在这屋子里,让她当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妾吗?
这太过分了。
“为什么?”她小声的问。
“因为”他盯着她良久才说:“没有为什么,反正照做就对了。”
好霸道的男人,只想到他自己,都没有考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