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背心,很快又走了回来,坐到周崇煜旁边,胡乱揉了下他的脑袋。 “估分了吗。” “没有。”周崇煜摇着头。 梁峙侧头又问:“觉得考得不好?” “也没有。”周崇煜还是摇头,“就是紧张。” 低头看着少年人心事重重的样子,梁峙只能默默坐在他身边,算作是种无言的陪伴。梁峙其实不怎么会安慰人,也想不出什么话能让周崇煜安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