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真傻,竟不问她这样关键的事。 云毓挑眉:“竟不是为了阮姑娘的事?” 春芽摇头:“不是。” “阮姑娘是主子啊,跟奴婢起了冲突,佟夫人便也必定不觉得是阮姑娘有错,一切都只能是奴婢的错。” 她静静仰视云毓那张端然禁欲的脸。 “佟夫人叫奴婢去,是想要老侯爷的遗物。” 云毓长眉缓缓上扬:“她这是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