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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阿缇厄耸了耸肩,走到入侵者面前,垂眼。
&esp;&esp;微弱的灯光下,雌虫的五官看起来更加立体和英俊了,因为打斗而散乱开来的墨绿色卷发被汗水打湿,贴在他裸露在外的脸和脖子上。雄虫肆意打量的时候,雌虫瞪着他,双眼里满是怒火。
&esp;&esp;野性的美、桀骜的灵魂。这幅模样落在雄虫的眼里,轻而易举就挑起了那股埋在心底的欲。
&esp;&esp;阿缇厄移开目光,先是伸手按了按跳动的太阳穴,而后又摸了一把流血的脖子。
&esp;&esp;啧,流了好多血。
&esp;&esp;阿缇厄看着血淋淋的手,不满地轻哼。本来他是想看看雌虫长什么样子,但现在他不想了。
&esp;&esp;为什么?因为……疼?好像是这样,受伤了不都会喊疼嘛?
&esp;&esp;阿缇厄不是圣父,虫族又一向以强者为尊,雄虫更是一个个都不会吃亏的。对方伤了他,害他流了那么多的血,他不该报复吗?
&esp;&esp;所以啊,要报复。不过入侵的雌虫长得实在太合他的口味,他怕看了会心软,干脆还是不看了。
&esp;&esp;反正对于伤了他的家伙,阿缇厄是不会放过的。
&esp;&esp;该怎么做好呢?杀了又可惜。
&esp;&esp;阿缇厄想了想,试图从回忆里找到解决的办法。该说不说,在惩罚雌虫这方面的知识,雄虫总是记得格外牢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