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把玩着一把刀的大汉瞥了一眼,“这小屁孩身价倒是高,也不知道那个女人十二小时内能不能来。” 另一个光头男人笑了笑,“来不来都无所谓,反正钱我们是赚到了。” 旁边脸上有一道疤的大汉正从一个盒子里拿出了一个针管,在手里翻了两下,似乎是在检查,“待会把这个给他打上。” 宴清坐在椅子上,手和腿都被捆着,耳后有一些血,已经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