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关了灯,但还和没关一样。 季琅被他盯得有些发毛:“我哪里说错了?” 陆霖:“你是觉得伤已经好了,就可以当作从没发生过,甚至不打算主动跟我交代,是吗?” 季琅愣住了。 “什……什么?”他语气有些心虚,“在斗兽场,我是受了很多伤,但我们见面的时候,您不是已经看见了吗,我这也不算隐瞒吧……” “难道您要婻諷我把之前几天受的伤也汇报一下?可我也有点记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