怖的眼神对视上了一眼,他马上打电话联系了别人。 等待的时间漫长到恐怖,江齐霄的胸腔剧烈起伏着,在失控的边缘徘徊。他手里拿着只剩下半盒的烟盒,手掌控制不住地用力,捏扁到不能再扁的程度。 硬生生自己掐出来的血往下流着,满手心全都是血,他也像是感觉不到痛一样。 对方用了最快的速度查出来了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