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子挑选贵女相看?” 能在官场打拼这么多年的,都是人精。 陈颂只需说这么一句,司裕便明白了是什么意思。 他笑回,“是有这么一回事。” “家中犬子已至婚娶之年,我这个做父亲的,想为他们操操心。” 说到这儿,司裕话音一转。 看向陈颂,不经意般道: “我记得,陈大人家的爱女,差不多也到了婚嫁的年纪了吧?” “司大人好记性,我家中小女,正好到了婚配之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