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摩擦不断,每日都会发生许多事,他不能偃塞不知。 在费了小半日读了每一封信之后,他才长舒一口气,和衣打坐养神。 还没入定。 总有一股轻萦于心的不安在作祟,好像他忘了什么。 岑云谏在心中掂掇片刻,缓缓记起来了—— 嗯?怎么没有澹台莲州的信? 怎么不给他来信? 岑云谏不由得微皱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