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我们解释,就把我们都赶出来了。”
&esp;&esp;严风俞听得着急,不知道他是不是有意为之,正待发问,费驰已经欣赏够了他抓心挠肝的模样,起身打算离开了。
&esp;&esp;严风俞岂会让他就这么离开?
&esp;&esp;瞅准他转身的空当,严风俞翻身而起,一块半湿的布巾捂住他的口鼻,费驰惊愕难当,反应过来后,立刻奋力挣扎,可是出乎他的意料,严风俞力气奇大,全然不似吃了一个多月软筋散的人,勒住他的臂膀更是健壮无比,只像是镶了千钧的钢铁一般无法撼动,一丝若有若无的甜辣气味钻进他的嘴巴和鼻子,费驰暗道不好,还想再呼救,手脚已经渐渐地失去力气………………
&esp;&esp;再三确认费驰已经昏迷不醒后,严风俞脱了他的衣裳,与自己的囚衣互换。
&esp;&esp;把穿好囚衣的费驰拖到稻草上,令他面靠着墙壁,伪装成自己平时睡觉的模样。
&esp;&esp;撬开那块刻满划痕的石转,从一个不算太深的泥坑里,拿出一块人皮面具,两个沾了些许药粉碎屑的纸包与一枚拇指长的细铁钩——倘若那壮汉狱卒来到这里,他应当能够认出,严风俞手里的这根铁钩与他从费驰的食盒里拿到的铁钩殊无二致。懂行的人都知道,这铁钩除了能在人的身体上造成一个个肉眼不可见的小伤口之外,稍稍改造一下,还能撬开千家万户的门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