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唇,指腹在穴口慢慢吞吞地揉挲,沾了满手心水渍,她开始出汗,在手指从肉缝中往里探入时轻轻颤抖。
酥麻感让她忍不住想要夹腿,想用并拢的腿根磨碾阴蒂。她感受到陆斯让实质化的目光,这让她兴奋到浑身战栗,几乎就要坐不稳而倾倒下去。
梁瑄宜脑袋昏昏沉沉的,那些从小到大见不得人的心思,就这样开诚布公在空气中,她想要的开始变多,比如希望用陆斯让的手指代替她的。
或者,再贪心一点。
“唔…嗯……”梁瑄宜小声呜咽,难耐的呻吟从口中逸出,这让她忍不住心惊,脸上火燎燎地烧起来。
车内不流通的空气压得她快喘不过气,手指在深处搅弄,水声一下比一下清晰,腿也止不住发抖。
她扬起脖颈,眼底承着迷茫的欲色,在高潮中痉挛发昏。
从始至终,陆斯让都显得很安静。
梁瑄宜想她要不要叫他的名字,潮涌般的快感和被冷落的羞耻迭加在一起,将她的心也推向敏感的极端。
她尝试着开口:“陆斯让?”
他轻嗯了一声,声线发哑。
梁瑄宜继续说:“把你的车子弄脏了……”
陆斯让犹豫片刻,“…看到了。”
带着歧义的这样一句。
某种意义上说,他们都只擅长争锋相对,或是词不达意,却忘了战火是在哪刻偃旗息鼓,再进而被某种别扭的暧昧取而代之。
空气里只剩下彼此紧张的喘息。
梁瑄宜松了口气,除了身体里逐渐回笼的空虚感,她感觉很好。
没有反胃,没有呕吐欲望,那层说不明的心理屏障,似乎…以她同样捉摸不透的原因被轻易瓦解了。
她却在这时候听到了陆斯让的声音。
像一颗石子被丢进湖泊里,梁瑄宜却很不合时宜地想到了她的鱼,还有那么多的装备工具,被冷落在草丛堆里,不会被人偷走吧。
等到把这一圈的琐事臆想完,她的大脑才如同宕机重启般反应过来,自己听到了什么。
陆斯让刚刚问她,要不要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