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我……”宋葬比老医生还要茫然。 “不行,老师,您受伤了。” 殷臣毫不犹豫拒绝,声音冷淡得很,还理直气壮摆出一幅为他着想的态度。 “但我……” 没等宋葬再说些什么,殷臣阴鸷的目光犹如实质,缓缓扫过他颈动脉上淤青泛红的指印。 不知为何,宋葬觉得眼前男人的怒气值正“噌噌”向上翻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