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然。
&esp;&esp;他弯身，用手背摸她前额，还好，没有发烧。他用两只手将她架起，抱到浴室里，解开她衣服扣子。
&esp;&esp;“我自己来。”她按住他的手。
&esp;&esp;“好。动作快点，不要着凉。”他走出去，带上门。
&esp;&esp;程季泽在外面给刘主任发了消息，感谢他今天在厂区附近替他们解围，然后给自己倒了一杯温开水，站在阳台上，看细细的雨落下来。他慢慢地喝完一杯水，将杯子搁在桌面上。
&esp;&esp;杯垫不知道放哪里去了。直接将杯子搁在桌上，会留下一圈水印的。他喜欢整洁有序，不喜欢无序与出格，更讨厌意外。
&esp;&esp;不过，程一清就是他生命中的意外。
&esp;&esp;回身走向浴室，他推开浴室门，走了进去。
&esp;&esp;程一清正躺在里面，蒸汽裹住了她，只露出个肩膀。她的肩膀红红的，脸颊红红的，耳朵也红红的。她泡澡发了汗，人清醒过来，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没察觉程季泽什么时候走了进来，踏入浴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