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砖上扔满了吃剩的蛤蜊壳、蛏子壳、虾壳和其他看不出原状的海鲜残骸,和瓷砖雪白洁净的风格格外不搭。
王有为随意抹掉自己手上的酱料,端起茶漱口,喉咙里咕噜咕噜动了几下,“呸”一声吐在一旁的痰盂里。
他最近过得不太好。
大佬心情不好,手下人就会跟着遭殃。天雷劈下来,谁都跑不了。
“那边怎么说?”
他问手下的人。
那人垂眉顺眼收拾了王有为吃剩的垃圾,道:“少堂主收买了几个堂口的人心,现在他们做事都不尽心,不知道还有多少人念着王叔您的恩情。”
王有为又呸了一声。
说话的人话锋一转:“好在最重要的钉子向着您,这几天给传回来不少有用消息,躲过了少堂主的几次攻击。”
王有为呵呵一笑:“算他知趣。”
“是,是。”那人抹汗,将垃圾拢在一起装好。
“城西老宅······?”
“那里少堂主动不了,乡亲们想着您呢。只要这块地还在您手上,其他堂口都不足为据。说到底,您才是堂主最信任的人。”
王有为听了他这话有点恍神,喃喃:“最信任?不见得,阿星这兔崽子这一点倒是和他爹像,是个没心的······不像阿野······”
话题怎么突然转到齐野身上,王有为没有解释,只是搽干净手后吩咐道:“城西那边看紧点,别让其他人转了空子。”
“知道。”
“肖家那小子安分吧?”
“安分。少堂主也没有给他资源,生意还是和齐二爷一起做。”
“安分就好。”王有为满意点头,“原先看他在阿星身边呆的久,还以为是个隐患。这样看来不足为据。”
“可能阿星吃多了洋鬼子,乍一下回来尝到清粥小菜,多稀罕几天。”王有为一锤定音,看看时间,决定去摸几圈麻将。
好久没和老兄弟们吃酒了。
······
王有为在牌桌上大杀四方的时候,维多利亚酒店的客房里,“清粥小菜”正在卖力耕耘。
“嗯······嗯······哈······”
方星荃被肖寒顶得身子不住前趴,索性直接埋进枕头堆里,撅着屁股挨肏。
粉白的臀肉中间夹着一根怒胀的性器,那根鸡巴上挂着上一次射进去的精液,白花花黏糊糊,跟随其主的动作冲锋陷阵。
肖寒饿了大半个月,心里又一直挂念方星荃会不会在空窗期找别人,终日惴惴不得安,打手枪都觉得无趣。
现在人就在自己胯下,不狠狠吃上几天是解不了馋的。
肉棒顶着甬道里的凸起来回刮擦,快感像海浪一样拍击方星荃的神智。
“啊哈······别磨······”
方星荃的手在被单上胡乱抓着,肖寒俯下身子,强硬地将自己的手塞进他指缝,十指相扣。
身下的人用空闲的手揽住他:“别磨,操我······操我的穴,到最里面······”
他难受地哼哼,骚穴将鸡巴夹得死紧。
“操······啊哈······肖寒,操我。”
分明是被吃干抹净的人,却还要趾高气扬,发号施令,要身体里那个孽根进入自己,在淫穴里搅动风云,献出积攒的精华。
“阿星这段时间想我吗,有没有找别人?”
肖寒抠着方星荃的乳头,小东西被他吸得肿肿的,硌在他手心,使劲摁下,还会弹起来,很是有趣。
他玩着对方的胸,试探底线:“这里有没有吃别人的鸡巴?”
说着,胯下发狠顶了一下。
方星荃发出舒服的尖叫。
“我工作呢,累死了。”言下之意是没时间发泄。
肖寒不信。
方星荃是何家世?单说他那张男女通杀的脸,有的是人愿意送屌上门。
他自己不就是个例子?
只要方星荃想,哪里不能做爱?
办公桌,书房,浴缸······
肖寒为自己想象的画面血脉喷张,暗下决心,下次要在方星荃办公的书桌上干他,还要把他干射出来。
这样以后他每次坐在桌前,都会想起两人的火热缠绵,自己是怎样痴缠他,用尽花样榨干他。
就这样决定了。
肖寒愉悦地勾起嘴角。
方星荃还在浅浅摆胯。肖寒不给他,他就自娱自乐,挺着身子往肖寒鸡巴上撞,拧着腰打圈。
“好棒······又大了······嗯,干我的穴······肖寒······”
方星荃唤着肖寒的名字,用他的东西玩弄自己,玩的风生水起,前段滴落的液体打湿了一小滩床单。
身后也是水,肖寒射在甬道里的东西顺着腿根流下来,黏在方星荃腿上,同他自己的骚水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