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罗曼尼康帝刚刚被从低温的酒柜里拿出,上面还裹着一层薄薄的保鲜膜,以保护它容易发霉的标签。
裴菲菲轻轻放下酒瓶,切开酒帽,将醒酒器和ah-开瓶器从酒边柜拿出。
这可是一瓶年份比她还大的酒了,尽管不能和上世纪五十年代的老酒比,但软木塞已经被泡得有点不行了,用一般的开瓶器容易出现堵塞的现象。
她仔细地把ah-两边长短不一的脚固定在软木塞两旁,而后用巧劲左右摇摆,不出一会就顺利地把木塞拔了出来。
别看裴菲菲是个妥妥的精神病人,她从小就过得锦衣玉食的,也算是骄奢淫逸的主。
哪怕是后来被父母打包带走了京城,十年如一日过着被人pua和嫌弃的日子。
这些品酒的门道,由于儿时的好奇,再加上后来得病治疗,老太太多少次陪她国外散心,早就在她心里娴熟无比。
doae
de
roanee
nti
被大众称为天价的美酒,她喝过不下几十次,可是却尝不出什么滋味来,每次都当作伴牛排的饮料喝,总被熟悉的侍酒师调笑是“牛嚼牡丹”。
她每次都摇摇头,无奈地笑,老太太不喝酒,饭桌上没有人陪她,喝再好的酒,也只是她一个人的寂寞与孤单。
可这次好像不太一样,她第一次这么想把平时喝的酒分享给另一个人,想喝次不寂寞的酒。
这和同奶奶分享不一样,和奶奶在一起,裴菲菲觉得很安心、幸福;可是和他在一起,她觉得她可以做自己,特别、特别自由。
她打开手机手电筒,照着酒瓶,以免酒渣掉落,小心地把酒注入醒酒器。
酒的颜色清透明亮,是不那么深沉的红。
等到宋蕴生吹完头发出来,就看到裴菲菲盯着桌子上的两个酒杯,杯子里的红色葡萄酒随着光的折射而泛出美丽的色泽。
“你来啦~”裴菲菲转头看他,展开怀抱。
“突然想喝酒了吗?”宋蕴生迎着她的抱抱,把脸微靠在她的肩头,“还是这么贵的酒。”
“对,roanee
nti,干红。”
“你会法语吗?宝宝。”
“会一些,我之前在法国散了两年半的心。”
“je
t’ai
folie”
宋蕴生看她喝酒喝的红扑扑的小脸蛋,不禁想起之前交换时法国同学教他的法语发音,他练了好多遍,去她的墓碑前说了好几遍。
“发音还行,不过重音错了~”
“je
t’ai
asi~”
她摸摸他的头,递给他一杯小满的酒,“你喝杯大的,我就告诉你什么意思~”
他乖乖喝下,几乎一饮而尽,酒液的香气顺着喉管滑过,随之而来的是单宁的涩苦和黑皮诺的香甜,让他有些迟钝的快感。
“这么乖,是我、也、爱、你的意思哦~”
裴菲菲抓开男人身上的浴袍,接着抬手吞进一大口酒,再和他接吻,用自己小巧挺翘的鼻子蹭他的鼻梁,用酒一遍遍浸润他温热的唇,一边含糊地开口:
“voulez-vo
ucher
avec
oi
ce
ir?”
宋蕴生握着她的小臂,另一只手掌在女人的腰上玩她的臀肉,声音带着几分急切。
“不懂,但是你说什么我都答应。”
裴菲菲有被他的顺从给舒服到,站起身,把摸她屁股的骚男推到床上,骑他硬实的腰腹,两三下动作间把男人扒的一干二净。
“宝宝,小声点,奶奶还在……”
小手往自己臀后一伸,就稳稳摸到了男人的阴茎,她憋着坏水,用手圈着套弄了一会。
“唔…宝宝———”
“你不是说要小声点吗?不准叫~”
她一只手把自己的长裙掀起脱掉,另一只手把玩着男人的阴茎,还顺路揉搓了几下阴囊。
接着转过身去,用屁股对着他,只剩下内衣裤的身体没有别的阻隔压在他的胸腹上,摩擦出让人窒息的热意。
他忍不了。
不止是肉棒在她灵活的手上被玩的硬的发烫,阴囊一颤一颤,马眼不停流出前精。
他甚至可以感受到她的阴唇在他胸上被她动作蹭到打开的形状和默默湿润的逼穴。
两片小小的肉,怎么可以那么软?
那么会流水的小逼,怎么可以那么淫荡?
好想吃吃她的逼肉,尝尝她的穴。
是不是像他想的那么甜,那么软,勾的他什么都想不了,只能做个流口水的饿狗。
“宝、宝宝,我能不能……”
“随你。别烦我,我要玩你鸡巴。”
裴菲菲才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