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营牧场？”
耳听得甄语又爆出一个新词来，众人纷纷重复道。
早就已经拜托何百合给收集好资料的甄语微笑着道：“自有牧场和自营牧场的区别就是产权！前者的产权归厂里，后者的产权归个人！就像现在的厂房一样！产权是咱们这些人的，但现在使用权却归厂子所有！所以大家如果有能力可以单独购买牧场，就可以与咱们的雪花乳品厂签订合同，由厂里统一经营和管理！这样一来，乳品厂就可以省下一笔买牧场的钱！”
“啪！”甄语的话音才刚落，陆厂长就突然猛的一拍自己的大腿！
“这个自营牧场的办法我们很快就可以使用啊！！”
“对对对！我们可以先在自营牧场里把牛给养出来，然后等有了自有的牧场再……”
“我觉得咱们还可以这样……”
身边的众人正在议论纷纷交头接耳，甄语却沉默着发自内心的长舒了一口气。
对于自己在乳品厂里的定位她一直都很清楚，那就是智囊，或者说是有外挂的军师！
她只需要时不时的透露一些超前的理念给这些管理层，把乳品厂往前世那些成熟的奶粉行业大品牌的成功道路上引一引，也就足够了。
毕竟她的这点儿理论知识也就只够纸上谈兵的，再多掺和那就是跟着添乱了。
所以既然目的已经达成了，甄语便立即埋头大吃了起来。
吃饱了她还得赶紧坐车返程呢！她宝贵的时间可不能全扔在乳品厂上……
——
吃饱喝足坐上返程的大巴车以后，甄语没等开车就闭上眼睛准备睡觉！
因为只有迷糊着睡过去了，她才能最大限度的减低自己晕车的风险。
睡意朦胧中，甄语感觉到她身前身后和身边的座位都坐上了人，然后车子就开动了。
扭过头来撑起眼皮瞅了一眼身边，发现是一位胖胖的大妈，她便放心的沉睡了过去。
反正是在终点站下车，她也不怕睡过头去。
迷迷糊糊摇摇晃晃的，其实甄语睡的并不安稳，但是怕晕车的心理又让她强迫自己假寐……
直到身体里似有一股热流淌了出来！
“雾草！”甄语暗叫一声！蓦然睁开了双眼！整个人有一瞬间都傻掉了。
然后便赶紧看了看窗外！却发现貌似离到站还得有一会儿。
正襟危坐的夹紧双腿后，甄语的瞌睡一下子都跑了个精光！现在她可肿么办？！
下车是不可能下车的！这是城乡短途客车又不是公交车，下了车还可以在站点儿等下一辆。
可不下车……等等！她现在要考虑的应该是别把人家的车座脏了！
甄语赶紧将放在双腿之间地面上的书包提了起来，伸手进去装作找东西。实际上却是在空间里划拉着有什么可用的垫子之类的东东……
半分钟后，甄语面无表情的摸出一件叠得四四方方的雨衣，欠起身来塞到了自己屁股底下。
——
大姨妈来势汹汹，搞得甄语丝毫不敢放松！一心只盼着车子快点到站好去找厕所，反倒是连一点晕车的反应都没有了。
其实她现在的周期与以前比起来已经很准了，前后日期相差绝对不会超过一个星期！
但是无论是每月1号还是7号，甄语总不能每天每时每刻的带着护垫等它来啊……
好不容易熬到车进站，甄语磨蹭着等车上的人都下的差不多了才赶紧收起雨衣，并在腰上系了件外套，形色匆匆的直奔车站售票厅里的卫生间。
空间在手，果真是‘事’到临头不用愁！十分钟后，甄语便衣裤整洁的从卫生间走了出来。
然后她便直接到路边招手打了一辆出租车。
一上车，司机师傅就问道：“小姑娘！去哪儿啊？”
甄语却有些发愁，“啧！要不您就先往齐市一中那边开吧！”
“好勒！”
因为在大巴车上坐的时间久了些，所以甄语现在只是表面光鲜而已，其实身上还挺狼狈的。
她想洗澡，但学校里是没有洗浴设施的。
韩明月和他弟现在也已经搬到了她家去！回家洗澡也不方便。
所以甄语目前唯一的选择就是去外面的澡堂子洗……可自从来到齐市以后，她已经很少去了。
因为这个年代的澡堂子可没有什么单间儿之类的可言，就是公共浴室！
不管是认识的还是不认识的、年老的还是年轻的女人们，全都在一间大屋子里洗澡。
这间屋子一般来说三面墙上都会各有一排喷头，每个喷头间隔一定的距离。
但是人多的时候，好几个人轮流使用一个喷头也是有的！
那些大妈大婶可不管跟你认识不认识，说挤过去就挤过去的……
——
甄语在一中外面那条街上叫停了出租车，然后稍微走了几步就进入了一家康乐浴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