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火车上，李佩兰的离愁别绪到达顶峰，经过李卫华不停的安慰，情绪才平稳许多。
李卫华原本做好准备，想接老两口一起过去。只是故土难离，再着他们能在这世道中自保，他没有多加请求，向李佩兰承诺会多她带回来。
真的到达家属院时，李佩兰心里那些隐僻的情愫才得到了满足。
她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悄悄打量房间里有没有女人的痕迹，一室一厅的房间，干净、简洁，是爸爸的风格重点是没有多余的东西。
坐了两天一夜的火车，又闷又热的天气，如果不是在车上擦过身子，早能闻到汗臭味。
李卫华知道自己女儿是个爱干净的，放下行李就去澡堂打热水了。
李佩兰刚好趁着爸爸出去的时间来到卧室，她最想看的地方床上只有一个枕头，床边放着一台新的电风扇，衣柜里全是男人的衣服，没有其他味道，书桌上摆着一张她十岁那年拍的照片。
她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
行李整理到一半，李卫华提着一大桶热水回来了，手臂的肌肉因为握力鼓起，偶尔还有筋络显现。
爸爸力气好大啊！
李卫华去浴室兑好水，喊她先去洗澡，把剩下的热水灌进热水壶里，晚上用。
而浴室里洗澡的李佩兰，不知想到什么，揉了揉自己的乳儿叹气。
为什么这么小？怎样才能长大点？书里画的那些女人都好大啊
又加重力气揉了一下，她低估了正在发育阶段乳房的脆弱程度，疼的自己吟唔出声。
李卫华在外面整理她的行李，听见声音忙道：“兰兰怎么啦？”
李佩兰本想说没事，顿了顿，眼底闪过一丝狡黠。
她带着哭腔喊道：”爸爸”
“爸爸在！”李卫华以为她摔倒了，大跨步走进浴室。
入目便是一副水淋淋的裸体，李佩兰见他进来，指着自己拢起的小胸脯，眼泪汪汪的说：“这里好疼。”
他第一反应是闭眼偏头，可不知想到什么，眼神定定的看着她，意味深长。
她被外公外婆养的很好，皮肤细嫩白皙，腿又长又直，肉都长在该长的地方，细腰他应该用不了两手就能握住，乳儿小巧玲珑，私处稀疏的长出了几根y毛。
不知不觉长成了大姑娘，不再是他抱在襁褓里的娃娃！
感受到他的注视，李佩兰双腿忍不住蜷曲，但她克制着没有这样做。
李卫华径直走到她前面，没等他开口，女孩便抓起他的手放在胸前，委屈道：“爸爸，刚刚我按了一下这里就好疼”
娇嫩白皙的皮肤上因为按压显现出的红痕还没有散去，显眼极了。
李卫华自然知道这是女性发育过程中常见的胸涨胸痛现象。原本这些生理知识应该由妈妈来告诉她，既然妈妈不在，那他亲自教！
他目光深沉，顺手揉起女孩胸脯，十指包裹乳房，不时捻弄，”痛的话爸爸给你揉一揉，吹一吹。”
哼，爸爸当她是无知小孩呀，不过爸爸揉的好舒服，就不戳穿他了。
他弯腰呼气，湿热的吐息随着他靠近传递到胸前，李佩兰不自觉挺胸往前
差一点，乳肉就碰到李卫华的嘴唇。
李卫华双手固定住她的腰,不让她乱动腰围和刚才目测一样，两手握住还有盈余。
“你正在青春期，身体在长，胸也在发育，胀痛是正常的觉得不舒服可以自己揉揉。”假如忽略掉他手里握着女孩的双乳，一定是再正常不过的长辈对晚辈生理知识解疑答惑。
李佩兰抬起头直愣愣看他，“那不舒服，爸爸能帮我揉吗？”
女孩的眼神单纯又真挚，若不是那天早上的事情，李卫华还当她不谙世事。
他应声答好。
李佩兰心底暗自松了口气，刚刚爸爸盯着她的眼神差点没招架住。
她赤身裸体，双手搂着李卫华的腰，任他十指在胸前放肆轻揉。太舒服，女孩惹不住启唇呻吟，腿心处好像流出了水,身体颤栗，脚趾蜷缩着脱力般靠在李卫华胸膛，重重喘息。
李卫华声音低哑又温柔，”现在是不是舒服了？”
“嗯”李佩兰声若蚊蝇。
等李卫华走出浴室，这一场父女俩之间的首次生理教学才结束。
他听着里面淅淅飒飒的水声，看着自己发涨发硬的肉棒，快速撸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