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没有这个意思!” 江灼抬起一只手止住他的后话,转身往回走:“不必多言,我自然信你。” 不知什么时候起,滕阴额上已经冒了一层汗。他唯恐江灼是在怀疑自己的忠心,又生怕说多错多。 “东家……” 这两个字颤抖得在空中拐了十八个弯才落到江灼耳朵里。 “滕阴。” “属下在。”滕阴连忙单膝跪地,“魔君请讲。” 江灼思索了很久,才道:“如果有朝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