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喜之色。 “他儿子呢?” “飞升了吧,”容嘉抓了抓耳朵,“师父应该记得才对,毕竟刚入仙宫的时候,都得让师父安排去处。” 楼烬却道:“不记得了。” 这些年来飞升的人一年比一年多,怎么可能一个一个都记住? 容嘉想了想,又说:“我听说,他儿子好像和一个上神还有些来往。” 楼烬了然,怪不得这么一个宗门也能借到玉冥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