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意外,第二天谢樽等到日上三竿了也没能爬起床。 直到已然外出归来的陆景渊将他从被窝里挖了出来,他才终于迷迷蒙蒙地睁开了眼。 “我恨你……”谢樽半阖着眼靠在陆景渊肩头,任由对方帮他穿衣洗漱一手包办,动都懒得动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