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渊当牛做马,应无忧木着脸腹诽道。 “老师此言差矣,待律法修订完毕,我便可以好好休息一段时日了,但老师案头的麻烦,恐怕永无休止吧?” “……”这语调听着分外熟悉,但谢樽不是走了吗?怎么莫名其妙又回来了? “明日你别来我这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