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喃喃道: 当年尚在流放途中时, 他都没有那么倦怠难熬过。 或许是年纪大了, 身子骨不比以前了吧? “啧……好困,我睡会,晚些时候叫我, 若是雪小了,我们便出去走走……” “好。”陆景渊应着, 为他掖好了被角。 阿勒泰的雪连着下了半月,不见半点晴霁,谢樽便也如此躲在房中倦了半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