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会还要我去露个脸,我们他日有缘再聚吧。” “嗯。”谢樽应道。 他脑袋是有一点懵,虽然不至于醉了,但也确实不想再呆在这酒楼里了。 “对了,你我投缘,这个给你吧。” 赵泽风说完从袖中掏出了一块小小的银制令牌,令牌只有半个手掌大小,中间有一个醒目的篆体赵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