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爷终究还是厚待他的。 衣襟被眼泪打湿,揭园只觉得胸口那块皮肤被灼得滚烫。 归海淙的声音渐渐小下去,变得有一搭没一搭的。 “这么大的个子,怎么这么爱哭?”揭园的语气有些无奈,又藏着几分连自己也没有发觉的宠溺。 “谁哭了?”归海淙一抽鼻子,抵死不认,强辩道:“我是扯着伤口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