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给予了他难以克服的磨难,就好像一个迟暮的灵魂被困在青年人的躯壳里,由内而外地透着深不见底的孤寂。 “棠……” 睡梦中的男人眉间再次加深了痕迹,他呼吸沉重,梦中的呓语微不可闻。 “棠棠……” 可是再怎么小声,坐在旁边的棠景意也不可能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