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 赵知颐顺从的低下头,孟则将那枚小东西取下来,顺手捏了捏那仿佛要滴血的可怜耳垂,“不舒服就不戴,还痛吗?” “……”赵知颐眨了眨眼睛,“你摸我耳朵干什么?” 孟则迟疑:“安抚?” 赵知颐哦了一声,他觉得被孟则捏过的地方麻麻的,更难受了,道:“谢谢,但我不是小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