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唇,“你,你这个混蛋。” “可现在只有我这个混蛋能帮你。”景泽谦单膝跪地,拨弄着沈知之被打湿的刘海,长卷的眼睫毛扑簌着,上面挂着泪珠。 尽管都如此可怜,景泽谦的话仍旧很强势:“沈知之,继续煎熬还是解脱,你只能选一个。” 沈知之浑身抖的厉害,青茏的玉手紧紧扣着地面,咬唇不语。 他很不想向景泽谦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