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第1/2页)

“那我应该怎么做?”李雁似笑非笑道,“等着他不停地羞辱我,将我在34星给你下药的脏事广告天下,等着你如愿以偿和我离婚将我丢回34星自生自灭。”

“傅纪书,”李雁轻声说,“是不是只有我死了,这些事情才能全都消弭,不会被你们反反复复地提起,当做鞭子刀刃一般不停地鞭笞着我的过去。”

【作者有话说】

还有几章雁子就要跑路了,捉急可以猜猜看跑路的原因是什么,嘻嘻周五零点见!晚安(挥挥手)

为什么不吻我?

李雁的语气又轻又软,和着暖风飘过来,倒像是爱人之间的情语,而非威胁。

但傅纪书抓着他手腕的手指却骤然间收紧,紧到生出了一丝痛意。

李雁看见他皱了皱眉,大约是想说些什么,但光脑又开始震动,一声接着一声,似乎有很紧急的事情亟需傅纪书处理。

于是他不得不暂时放下有关婚姻和爱情的问句,只道:“我从没有这么说,先过来,来我身边。”

整齐的脚步声从楼下传来,李雁偏头望去,军方的人围在酒店门口,挡住了所有宾客的去路,大约是想要再一一排查。

傅纪书的光脑接通了通讯,他背过身讲着话往门外走。

李雁忽然感到心脏抽痛,眼前天旋地转,他又记起那个不同往日的、难得明媚的梦境,他就像现在这样坐在窗台边缘,微微侧着身,转过脑袋,看着傅纪书的背影远去。

天际划过雨燕的身影,之后又低空从脚下掠过,一场大雨将要到临。

李雁坐在窗台上,坐在天台的栏杆上,风从身边灌过去,分离的恐惧和伤痛在那一瞬间填满了心脏。

他忽然抬手掩住脸,滚烫的泪珠从指缝里滑落,梦里的他与自己面对面,和自己说:“我们不应当害怕离别。”

李雁看见那个陌生的自己放下手,用手背擦去眼泪,从窗台上下来。

他在窗前整装,大片乌云低低地压过天际,他穿上外衣,系上衣带,从门口架子上取下礼帽扣在头上,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家。

李雁眼前又是一花,猛然从幻觉中恢复了清醒,眼见着傅纪书要走,下意识伸出手去想要抓住对方的衣摆。

刚抬起手,耳边忽然传来一道细微的响动。

李雁骤然回身,一道粒子光束轰然击打在身侧,打碎了木质的栏杆。

他的身体顿时失去了依靠和重心,向楼下跌去。

风声在耳畔呼啸,他恍惚听见傅纪书的声音,叫着自己的名字,像是叫着什么安全词。

他的身体仍然在迅速下坠,却又在一瞬间挣扎起来,竟抓住了墙壁边遗留的那根绳索,自高空中减缓了下落的速度,平稳落地打了个滚。

意识还在很模糊,他站起来,晕头转向,不知道现在自己该去哪里,也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

先前已经脱离的幻觉在这一瞬又一次反涌,他分不清楚现在是什么时候,只是循着身体的记忆往酒店里走,推拒着那些靠近想要询问他安全的人们。

他站在三楼的走廊间,茫然又彷徨地呆呆地站着,直到傅纪书匆匆追上来,紧紧抓住他的手腕。

掌心磨破了皮,发丝也有点乱,除此之外倒也没别的伤口了。

傅纪书隐约松了口气,伸手将李雁额角的碎发拨弄开,低声道:“还有哪里不舒服?”

“傅纪书,”李雁怔怔喊他的名字,轻声问,“为什么不吻我?”

alpha抓着他手腕的手骤然收紧。

酒店三楼走廊暖黄的灯光落在他们头顶,在眼下投影出纤长的睫毛倒影,李雁意志不算清醒地站在傅纪书面前,半长的发丝凌乱地散着。

他其实连自己问了什么都不知道。

李雁慢吞吞抬起手回握住傅纪书的手,却摸到对方带着手套的指节上有一处明显的凸起。

意识骤然便清醒了,那些虚幻的不知真假的画面如同泡沫一般在眼前破碎,现实逐渐清晰。

他微微睁大了眼,抬头与对方对望着。

他摸到了傅纪书的手指。

他指上戴着一枚戒指。

那枚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婚戒。

他一直没见过傅纪书戴着婚戒的样子,原以为是他不满于这段婚姻,甚至没有心思做做样子,于是后来连他自己也开始习惯将戒指取下。

他实在没想到会在今天发现傅纪书戴着婚戒,也实在没想到他会用手套进行遮挡。

这分明是那么多此一举的事情。

李雁那双浸了水一般明亮的瞳眸倒映出傅纪书的面容,他不堪于对方探究询问般的视线,于是转开了脸。

李雁唇瓣张了张,未等开口,一瞬间忽然感到腺体发疼,随之一股alpha的信息素铺天盖地压下来,抑制住了他的身体和意志。

腺体处的剧痛压得李雁险些跪倒下去。

大片大片的白茫充斥在眼前,他如同将要溺亡前被人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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