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 “这是什么戏?” 桑言问出口的瞬间,那夜叉挥起长剑,砍下一颗颗血淋淋的脑袋。 长剑上刻着“问天”二字。 台上一瞬间哀嚎声不断。 “傅玄野屠杀狐族的戏。”傅玄野道。 桑言侧头,看着傅玄野,他目光扫视着戏台上,嘴角挂着浅淡的笑意,似乎毫不在乎。 桑言胸腔憋闷得厉害,他站起身: “这些人太可恶了!怎可随便编排造谣……” 傅玄野拉住桑言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