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安静得可怕。
&esp;&esp;连末朝门外看了看那群守卫,嘴巴里也泛起苦。谁让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况且这里不是别的地方,是皇宫啊,杀人不过头点地。
&esp;&esp;还是先保证安全最重要。
&esp;&esp;连末走到宋忱面前,正欲说什么,却发现对方眼里灰扑扑的,明显不在状态,估计也没有精力听他说话。
&esp;&esp;他顿了顿,闭上了嘴。
&esp;&esp;
&esp;&esp;留春宫前些日子天色一直都挺好的,可最近一段时间,却接二连三下起了雨,一天就好几场。
&esp;&esp;外面阴沉沉没有一丝阳光,雨水浓稠粘腻,为这座沉闷的宫城添了些阴郁。
&esp;&esp;宋忱一连被关了三天。
&esp;&esp;在这期间,薛霁卿没有来,谢时鸢也像销声匿迹了一样。
&esp;&esp;宫里的人陆陆续续传出些风声,说先前风光无限的侍君,不知怎么惹了陛下不快,一下子就失去了宠爱,说男人的新鲜感果然持续不了多久,宋忱怕是要在留春宫孤独至死。
&esp;&esp;而这些宋忱并不知晓。
&esp;&esp;夜里。
&esp;&esp;宋忱蜷缩在床上,心乱如麻,明明眼底已经有了很深的青色痕迹,却怎么也睡不着。
&esp;&esp;他以为今夜又会像前几天那样,可谁知过了一会儿,意识竟然模糊起来。
&esp;&esp;像是突然陷入浑噩,宋忱本能地感觉不对劲,挣扎了一下,可惜没成功,他的眼皮不受控制阖上。
&esp;&esp;留春宫这几天撤走了些人,现在内寝没有人守着,寂静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