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除了211，大哥也在啊。”
003这番话说得相当慢，视线却一寸也不敢错地锁着002的眼睛，非要把他每一次瞳孔收缩的原因都计较出来不可。
在嘴上打仗这方面002向来不是他的对手——或者说除了以势压人的001，几乎没有人是003的对手。
这回被他戳中心思，002肉眼可见地慌乱起来，脸上缤纷更替了好几个颜色，才终于稳住一线气息，没有当场被戳穿。
他眼一闭，生硬地换了个话题：“……这个不重要，反正你任务完成度已经达到退休标准了，你之前不是一直想退休的吗，正好这回回非常事件馆把最后的流程走了，以后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就别理这些破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