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话来,但她愈发愤懑,她撕下一块胡饼,却没有放入口中,突然她听到一声猫叫,从走廊外传了进来,分外瘆人。
“怎么会有猫叫,你们几个快出去看看!”武后丢下胡饼,向身后的宫女阉人们厉声下令。他们应了一声,飞快的冲出门外,搜寻起来,屋内只剩下两名宫女。
“媚娘你这是作甚?猫叫怎么了?不是很正常吗?干嘛这么大惊小怪?”李治不解的问道。
武后没有回答,只是脸色惨白不说话,原来当初萧淑妃被下令杀害前,诅咒道:“阿武妖媚狡猾,才导致我沦落至此!但愿来世,我化作猫,阿武为鼠,我要生生世世掐着她的喉咙!”所以武后下令宫中不许养猫,这件事情却一直把李治瞒在鼓里。
多说几句
我一直认为,网文这种连载类型形式是非常不利于作品质量的,读者会变得愈来愈没耐心,作者稍微想安排铺陈深一点伏笔,故事情节转折,读者就会抱怨水文。问是这本书也有两百万字了,我是灌水的人吗?这点订阅钱和我的薪水比起来微不足道,我犯得着为了那点钱水文吗?我写不出来卡文宁可停更的人跑去水文,至于吗?
最后读者只能看到故事结构超级简单,人物神经病的类型书,还真是别怪作者,都是自己选的。
最后。例行讨票订阅打赏!
报应
夜色从窗外渗入,仿佛流动的墨水,宫女阉人们出去后很快就没了声息,武后刚想说些什么,便听到门外又传来一声猫叫,相比起刚刚的猫叫,这次的音调又高出几分,拖长了些,仿佛是在得意的炫耀一般。
“来人,来人,将那猫赶走!”武后高声喊道,虽然她和李治已经退位,身边的宫女内侍数量比在位时少了许多,但清晖阁内外也有数十人,可她的叫喊声如石沉大海,没有一点回应,就好像有个无形无质的怪物把所有人都吞噬了一般。
“这是怎么回事?”李治也发现不对了,他站起身来,想要出门看看究竟,却被武后一把扯住了。这时外间又传来一声猫叫,这次的猫叫又高亢了不少,就好像正在和什么厮打一般。
“你,拿上这个,出去把那猫杀了!”武后拿起挂在墙上的利剑,塞给背后的宫女,那宫女早已吓的脸色惨白,混身颤抖,不敢来接那剑,武后冷哼了一声,晃动了一下剑锋:“不去就死!”
在武后的恐吓下,那宫女终于接过利剑,走了出去,屋内只剩下李治夫妻二人和最后一名宫女,三人都紧张的看着门口,等待着下一声猫叫。
几分钟后,期待中的猫叫始终没有出现,武后下意识的松了口气,她对李治笑了笑,正想说些什么,突然外间传来一阵女子歌声,“郎为傍人取,负侬非一事。摛门不安横,无复相关意。”这女子歌声反复数遍,萦绕梁上,吴音本柔媚适人,而这深夜歌声听来,却是多了几分鬼魅之意,让人闻之骨醉。
“这,这吴音听来好生耳熟,难道,难道是萧……”李治口中喃喃自语,面色却惨白如纸,与死人无异。原来那女子歌咏的乃是南朝时著名的《子夜歌》,抒写了一个女子被遗弃后的心理意识。
诗的首句陈事,言情人“郎”背她而去。“傍人取”,蕴含二意,一则为另外的女子所夺,再则为“郎”喜新厌旧。总之,以前的情人已然离开了这位女子。次句追因,“负侬非一事”。言男子有诸多事情对不住自己。由此可见,“傍人取”恐怕是第二种原因,暗示情人不忠于她已久。这二句于平铺直说之间,把负情郎的狡黠行经怒斥于笔端。“摛门”二句用双关语,比喻形象。摛门即开门。“横”,指栏杆。这二句是说,女主人公把门打开,也不要栏杆,从此再也不关门遮挡了。
言外之意则是既然男子不忠于她,她的感情又何必施于一人身上呢?这看似超脱,实乃激愤,并于超脱中蕴积着众多的谴责。
当初萧淑妃失宠之后,被囚禁在别院之中,这首《子夜歌》便是她时常咏唱的,李治听过两次,记忆十分深刻,此时又听到,顿时想起来了。
“不可能!”武后厉声道:“那贱人生时尚奈何不得我,死后又能如何?”说到这里,她起身上前两步,厉声喝道:“萧贱人,你有本事就走出来,躲在外面唱鬼歌吓人算什么本事?”
随着武后的断喝,外间的歌声停止了,武后深吸了一口气,回过头对李治笑道:“雉奴,人不畏鬼,鬼自畏人,明日多请几位道士来宫里驱鬼,便不怕了!”
面对妻子的安慰,李治却没有回答,只是瞪大双眼,死死的盯着门口,说不出话来。武后这才发现不对,回头一看,却只见门口站着一人,高帽吴衫,身材苗条,手持团扇,怀中抱着一只猫,看不清面容,依稀是位华服美人,她下意识的后退了半步,喝道:“贱人,乃敢作祟!”
那女子轻笑了一声,挥了一下团扇,武后随后听得一声闷响,回头一看却是那剩下的最后一名宫女瘫软在地,也不知道那女鬼使了什么手段。
“萧妃,当初确实是寡人对你不住!”不待武后喝骂,李治已经服了软:“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