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我才发现自己背后出了一身汗,黑发黏在脖颈上,湿乎乎的。
&esp;&esp;赤司征十郎注意到我的视线,俯下身,手指轻轻拨开我侧颈上的湿发。
&esp;&esp;我痒得缩了一下,向他道了声谢。
&esp;&esp;“不用。”赤司征十郎捻了捻手指,转而说,“明天的早八还上吗?”
&esp;&esp;我咬一咬牙:“其实也不是不——”
&esp;&esp;我迎上两双没得商量的眼睛。
&esp;&esp;ok,我闭麦。
&esp;&esp;偃旗息鼓的病患像小乌龟缩壳一样把脑袋缩进被窝里,此时窗外天光隐约亮起,赤司征十郎关上灯,走出病房。
&esp;&esp;江户川乱步走在他后面两步,站到走廊中,顺手合上门。
&esp;&esp;房门合拢,屋内发烧睡觉的人听不见走廊的谈话声。
&esp;&esp;“乱步先生。”赤司征十郎率先开口,声音礼貌而疏离,“你应该明白,发烧的人意识模糊,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esp;&esp;“所以,请别当真,好吗?”
&esp;&esp;第28章 玄学vs推理的第二十八天
&esp;&esp;我做了个梦。
&esp;&esp;梦里我养了两只猫,一只是品种名贵的赛级赤色波斯猫,矜持又高贵,吃的每一口猫粮都是奢侈的味道,我人比猫穷。
&esp;&esp;一只是德高望重的长者寄养在我家的绿眼黑猫,智商高到可以帮我做高数卷子,让人感叹怎么不送孩子去读博,我人比猫笨。
&esp;&esp;梦里我给他们的猫碗添水,一不小心给其中一只添多了。
&esp;&esp;两只猫猫激烈地吵了起来!骂骂咧咧的喵喵声让居委会砸门投诉,我跪在地上苦苦哀求,依然没能逃脱交噪音扰民罚金的凄惨命运。
&esp;&esp;居委会负责人鄙夷地指责我:休想狡辩,都是你一碗水没端平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