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越来越重,胸骨都要被压碎了。 答案仅仅是这个吗? 江慎极为艰难地开口:“是因为我想走吗?” 商暮秋:“不是吗?” “不是……你先不想要我的吗?”江慎缓缓抬眼,跟他对视,这次没有回避,也没有妄想,而是带着三年多以来所有的不甘心——他还是变成了刘质轻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