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去。 救命,简直跟上刑没有区别。 季澜额头上冷汗直冒,疼得险些咬碎了后牙槽。 这是什么破药酒! 可明天还得赶路,要是不涂,会不会直接破皮流血? 这位置要是流血让别人看见,那误会可就大了。 季澜咬咬牙,只能再次给自己上刑。 突然,“啪嗒”一声,一个人影出现在了季澜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