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望海问:“你扛我干什么?”
“磨刀不误砍柴工!”李燃迈着大步露出自信阳光笑容说,“还没长全。”
“你他妈还没长全就开始推销?”
“预售!给你预定上了!”李燃的虹膜变成金色,燃烧火焰。
“混蛋!”
“砰—砰—砰—”敲门声响起。
“谁啊?”
一刀两断
“我,戴安娜。程阳,你是不舒服吗?我听你喊了几声。”
“没啊”程望海用力推了李燃脸一巴掌。
“你声音有点不对劲”戴安娜的声音有些犹疑。
程望海这才意识到刚才忘记夹着嗓子说话他又夹起声音,试图让语调不要颤抖“我发烧嗓子不太舒服”
程望海咬着牙对李燃瞪眼,李燃根本不顾他死活。
“你丈夫的事,我们都知道。上面发指示说在轮岗之前,不允许你出这个门。”
“哦知知道了”
“这个仿制品,他能逃出去又钻进来,蒙混过这么多人的眼睛,肯定万分狡猾邪恶。”
“我知道你现在很伤心,作为同事,还请你振作起来。男人嘛,就是多一条的动物,哪里都有。”戴安娜边说边在门口踱步道,“他没再找你吧?”
“没没”程望海拧李燃耳朵,李燃不为所动,继续打砸抢烧。
“最近我总听到房顶响,我都把窗户锁的严严的。”戴安娜说。
“可能是实验动物入侵”程望海咬着嘴唇。
“程阳,我今天去教皇那,发现她的房间里有冰糖雪梨糕,我偷拿了几块,我想着你最近给你送的营养液你也没喝几口。我给你搁到门口的篮子里。”
“谢谢这些天我我份额的工作都是你帮我完成的,我出去后请你吃饭”
“好的,你约我,我肯定来。程阳,我觉得你真是一个不同寻常的女子我很欣赏你”
“程阳,你有在听吗?”戴安娜说。
“嗯嗯”
戴安娜说:“我家在罗马等出去,我邀请你来罗马,我家有大片的葡萄庄园,到时候我们可以一起喝我家酿的葡萄酒。”
“又是送点心,又是送美酒。鹣鹣真是世界上最漂亮的比翼鸟。”李燃咬牙切齿的道,“招蜂引蝶。”
程望海咬牙切齿道:“赶紧走!”
戴安娜说:“你发烧,我进去照顾你。”
“没事,不用进。”程望海突然想起戴安娜作为组长有各个房间的备用钥匙。
门外响起钥匙的声音。程望海急忙推着李燃藏进柜子,他套上帽子躺入卧榻装病入膏肓。
戴安娜进来,看一眼一片狼藉的地面说:“都说你别下床,好好休息。”
戴安娜走到卧榻边,轻抚程望海额头说:“出这么多的汗,还说没事。”
戴安娜从身后拿出一把刀放在程望海枕头边上,说:“这是教皇赐予你的。上面涂了毒液,若是他来,你刺死他,便可与他扯清关系,面对督导也可活命。”
“嗯。”
“这里的圣女知道你和李燃的关系众说纷纭,难免有不怀好意者。若是有人来找麻烦,用教皇之刃刺死,也可当做免死金牌。”
“戴安娜,谢谢”
戴安娜说:“说这话多见外。我走啦,点心要吃。”
戴安娜把篮子放在床边走出房间,反锁上门。程望海打开篮子,赶紧把点心藏在被窝里,他知道李燃出来这东西就要被摔烂。
“吱”一声,柜门打开。李燃坐在柜子里死死盯着程望海。
“怎么着?你是想纳妾?”李燃问。
程望海扯住被子说:“我现在单身!胡说!”
“你说让我追你。”
“你追,难道别人就不能追?”程望海像裹粽子一样把被子团到他身上。
“可以。”李燃走出来把他连被子带人拽出来,放到桌子上。
程望海直接把脑袋也钻到被子里,完全一个蚕宝宝形态。李燃就一直在外面抱着他一动不动。程望海待一会就觉得没空气,他就探出头来,李燃就像打地鼠一样吻住他的嘴唇。
“砰——”一声,窗外a城区一栋悬浮摩天楼爆炸。浓烟混合着火光模糊一片
李燃转头凝望火光,眉头一皱,说:“我走了。”
程望海拿出冰糖雪梨糕放到李燃手上,说:“你带着吃吧。看你怪可怜。这个比红薯甜。”
李燃摇头说:“太腻,吃不下。”
李燃跳出窗户,消失在遥远的天际线。
程望海打开被子,他低头瞧一眼,叹了口气。他伸手把工作日记从垃圾桶里捡起来放到桌上。他又一点点收拾屋子,地上到处都是他扔的东西
程望海视线落到柜子里,两个戒指端端正正的摆放在中央。
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什么意思!
诺亚方舟
程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