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我问你,男人是不是没有关系,”他抬起了头,睫毛一掀起来,琉璃似的眼瞳就全部显出来,“是认真在问的。” 戚寒洲稍稍靠后了一些,拉开过近的距离,可是双眼依旧眨也不咋地望向将奚琢地眼睛。 “我没有关系。” 他的声音冷冷淡淡的,尾音却轻轻勾着,缱绻温柔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