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哥,你终于出房子了,这几天我们天天来你家门口都见不到你。”一个小孩说。
大宝:“妳哥,这个姐姐是谁啊,你怎么抓着姐姐的手啊?娘说,男女授受不亲,不能牵手的。”
“对啊,男女授受不亲,妳哥,你是大人,要守规矩。”
其他小孩跟舌。
妳薄久瞬间脸色一黑,正准备要说什么,边上的人先开口了,南卿笑着说:“我是阿妳的妻子,我们不仅可以牵手,还能做很多事情。”
“啊!”
“妳哥成亲了?什么时候的事!我们都不知道!”
“我知道了!难怪妳哥去了几月才回来,他在外面娶媳妇了!”
“哦,是这个理,肯定是这样。”
大宝聪明,立刻抓着南卿袖子喊:“嫂嫂!”
其他小孩见状,也七嘴八舌跟着喊嫂嫂。
妳薄久听着这称呼耳根微麻,他侧头就看见清儿满脸笑容,她很喜欢这样。
妳薄久自然也喜欢,他甚至幻想过这样的画面,但没想到这样的画面会这么快的摆在眼前。
妳薄久咳嗽了一下,说:“行了,一个个吵人,我和你们嫂嫂要回家,你们自己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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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抚
小孩很识趣的散开了,妳薄久牵着南卿回家,他住在寨子偏一些的位子,山脚下就他一户人家。
院门上还挂着:本人炼蛊,勿扰。
南卿好奇的看着那牌子,妳薄久发现了她的目光,解释说:“回来后我一直在炼蛊。”
南卿点点头,遗憾的说道:“阿郎居然还有心思炼蛊,我以为你多多少少会思念我呢,反正我是思念你思念的牵肠挂肚,眼巴巴的就跑来了苗疆。”
这话一出,一瞬间仿佛她是什么深情女子,而他就是一个薄情寡义之人一样。
妳薄久张口想说什么,但还是忍住了,不能说他也思念她,她听了恐怕要更加的有恃无恐了,她实在太会拿捏他了。
妳薄久牵着她进屋,故意拿出几个银盒子,说:“这些蛊虫都是我这段时间炼制出来的,每一只都是宝物,这几日我心无杂念,调制药粉炼制蛊虫可谓是得心应手。”
心无杂念,得心应手。
他想表达什么?表达他丝毫不想念她,他闭关很顺利
“阿郎真是炼蛊天才。”南卿嘲了一句就不说话了。
屋子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妳薄久见她不说话,她也不看他,妳薄久有些不自在。
妳薄久想了一下,开口:“这次你中的情蛊是我重新炼制的,它比原本那只还要霸道。”
所以,不要不理他不看他,不然你会难受。
妳薄久暗暗提醒,同时期待她回头。
南卿一动不动,她没有什么感觉,因为她爱妳薄久,她的爱意很强烈,情蛊感觉到了,情蛊很满意,即使她不理妳薄久不看妳薄久,但是她足够喜欢她,情蛊就不会让她难受。
但南卿故意慢慢抬手捂住胸口,她面露痛苦之色。
妳薄久瞬间神色变了,他赶紧上前一把抱住她:“不疼,没事,没事的。”
边说他边亲吻她,让情蛊感觉到他的存在就不会放肆了。
妳薄久亲着她眼睛,鼻子,脸颊,轻轻的触碰,最后攻占她口中,交融。
许久过后,妳薄久退出来一点,沙哑的声音问:“还难受吗?”
两人的唇瓣水润,她嘴巴有点微肿,红的不像话,她眼神迷离的摇头。
妳薄久心疼的亲亲她:“以后难受就要告诉我。”
他这辈子都不会给她解开情蛊,但是他会盯着她,尽量不让她难受。
“清儿,乖一点,真的喜欢我,爱上我好不好?我会待你好的。”妳薄久抱着她在竹椅上坐下,她坐在他腿上,小小一团趴在他怀里,妳薄久手一下又一下的抚摸着她后背安抚着。
南卿很舒服,她刚刚难受是假的,他亲吻她,她很舒服。
南卿趴在他怀里,她抬头看着他。
“这种眼神看着我着做甚么?”妳薄久见她看自己出神,问道。
“阿妳,我刚刚不难受,你亲我我很舒服,我爱你。”
“嗯,我知道。”
“你不知道。”南卿抬手勾住他脖子,张口咬在了他喉结上,银牙细细的研磨,舌尖滑过。
嘶!
青天白日……
妳薄久身体不受控制的把她抱的紧紧的,但嘴上却说:“清儿……”
南卿勾着他脖子抬头:“我不过就是抱着你,你别露出这种表情,阿妳,我来苗疆找你,你高兴吗?今日见面,从头到尾你都没有说一句你见到我很欢喜。”
对面正好有个铜镜,妳薄久抬头就看见自己脖子上的红痕,她咬了他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