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脑袋搁在我的肩膀上,他说:“宋颂,你连碗都不愿意洗,以后你离了我,你该怎么照顾好自己。” 我亲了亲他的下巴,告诉他,我有傅西壑,就什么都不用愁了。 我拒绝了许淮铭,他并没有感到多么失望或惊讶。 等我回到傅西壑的公寓,发现傅樱站在门口,她有点愧疚地低着脑袋,她抱住我,扑到我怀里哭泣,她的黑色的麻花辫打在我的胸口,这让我意识到,当年那个爱玩雪的小姑娘如今已经长成了大姑娘了。